之一 … 旅鼠會自殺?
旅鼠是群居北歐、美洲西北部、俄羅斯南部草原的小型鼠,長約7~15 cm ,重量大約30~112 g。牠繁殖速度極快,妊娠期20~22天,終年可生殖,一年能生7~8次,每次可生12子代;小旅鼠出生後14~30天後便可交配,族群數量一年內可增加10倍以上。
然而大自然有其一定法則,任何生物都不可能無限制的增長。當旅鼠的數量急劇增加,牠們的膚色會發生明顯變化,由灰黑變成鮮豔,在環境中變得特別顯眼。這會吸引天敵的注意,讓貓頭鷹、賊鷗、灰黑色海鷗、粗腿禿鷹、北極狐等更容易獵殺牠們。換句話說,經由食物鏈的調節控制,降低族群數量達到生態平衡。
還有,當旅鼠數量暴增時,整個族群會變得躁動不安,開始大規模集體遷移,越過廣袤大地、草原溪流、直奔大海,最後溺死海中。
旅鼠抵達大海,以為又是一條小溪,縱身躍下。當它們意識到判斷錯誤時,已經太晚,終而集體墜海身亡。
秋聲賦﹔「夫秋常以肅殺而為心」、「物既老而悲傷」、「物過盛而當殺」,旅鼠集體跳海,只是「物過剩而當殺」的自然現象,它不是自殺行為,那是人類的曲解。
之二…死亡的去醫學化(Demedicalising dying)
醫學必須接受死亡是生命自然過程的一部分。
傳統上,大部分民族都視死亡為宗教事件,直到19世紀,死亡才慢慢的從家中轉移到醫院,並逐漸被視為一種醫療事件。
雖然醫學減輕了瀕死者的痛苦,有時甚至延長生命,但在過程中卻失去了一些有意義的東西。我們越來越不願意接受死亡是生命的一部分。
對臨終者的過度治療相當普遍,醫療保險支出有四分之一是用於生命最後一年的患者。
醫界應該採取更富同情心的方法,使死亡變得人性化,而不是專注於不惜一切代價延長生命。
醫師對照顧臨終者的責任感,最終導致死亡的大規模醫療化;一旦死亡完全進入醫學的管轄範圍,醫生就覺得有必要對其進行治療。
死亡不應該被視為醫療上的失敗,它是生命的一部分。
另外,家屬對藥物和治療抱著不切實際的期望,導致要求延長生命,但這可能不符合患者的最佳利益。
許多家庭不知道患者有權在臨終時拒絕接受治療,或缺乏信心這樣做。
醫學界應該將人性重新注入死亡過程中,並聚焦於陪伴臨終者。
醫師有責任促進人們更坦然的接受死亡;除了扮演醫者的角色之外,臨床醫生還具有獨特的地位,可以倡導富有同情心的、以家庭為基礎的臨終關懷和護理計劃,確保每個患者的聲音都被聽到,他們的願望得到尊重。
美國人口參考局(Population Reference Bureau,PRB),是權威人口統計機構,2011年該單位公佈一個半科學的數據:從公元前19萬年開始,地球至今已有大約1080億次的生命誕生。
幸好死亡是生命的一部分,要不然現今80億人口那有立足之地?
生和死,都是生命的一部分。儘管生命的終點不外乎是死亡,但是在生命的旅途中,我們不能因懼怕這個終點而消極。
一個人不論健康還是生病,都應該充滿熱情的度過每一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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